赶到的马栏子。
跟上主力大军?
这是一场奔袭战。
一旦连骑乘行军都感到艰难的骑卒,只会是拖累。一场仗后是如此,那么第二场第三场战后?
这支幽州骑军会越来越不堪重负,只会让更多原本可以多杀许多北莽蛮子的幽州袍泽被害死。
两百骑带队的是一位受伤严重的校尉,正是他主动要求带着伤卒东行。郁鸾刀没有拒绝。
那个一人杀敌四百的人没有说话。
校尉向北望去,咧嘴笑了笑。
兄弟们,靠你们了。
累赘?
对,我们这两百来号人就是累赘嘛。
这有啥不好意思承认的。老子也就是眼前实在是没蛮子可杀了,要是有就好了,战死总比死在颠簸途中,能拼死几个是几个。
突然,一骑脱离骑军阵形,朝他们疾驰而来。
是那人身边的年轻女子,瞧上去是个柔柔弱弱的俊俏婆娘,可前不久她杀起人来能让这名校尉都头皮发麻。
她背负一只药箱,平静道:“他让我送你们去河州。”
两百骑都傻眼了。
那校尉吼道:“我们不用你管,你给老子多杀两三百北莽蛮子,就回本了!”
她冷冷瞥了眼这名校尉:“嗓门还挺大,看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。有本事对他吼去。还有,能让我回去的,只有他的命令,再就是你打赢我。可是就凭你?”
那校尉涨红了脸:“要不是老子挨了六刀……”
她扯了扯嘴角,问道:“又如何?”
校尉把话咽回肚子,气势弱了几分:“还是打不过你。”
樊小柴平静道:“放心,他让我带句话给你,好好带着他们活着回到幽州。至于杀蛮子,你们那份,还有我那份,他都会帮忙补上。”
这时候,骑队中传来坠马的声响。
有人死了。
樊小柴看了一眼:“尸体带走便是,有我在,只要不是对上五百骑以上,你们走得再慢都没关系。”
校尉翻身下马,快步走到那具尸体前蹲下,一名左腿都被拉开大口子后随意包扎的骑卒,蹲在校尉和尸体旁边。他先前受伤相对轻一些,就与那位坠马袍泽骑乘一马,他一手握住马缰,一手绕后扶住袍泽,只是仍然没能留住他。不管是坠马,还是死在归途。
这名骑卒抬起手臂抹了抹眼睛,抽泣道:“他坠马前最后说了一句话,说他这辈子没杀够北莽蛮子,下辈子还要投胎在咱们北凉。”
樊小柴侧过脑袋,抬起头,不让人看见她的眼眶。
爷爷,爹,你们输给这样的徐家铁骑,不丢人。
幽骑主队,打探到消息后,范奋挠了挠头,策马远去,根本不用郁鸾刀等将领下令再探军情,他自己就亲自带部下斥候前去了。等到战马已经奔出去半里地后,这名都尉才后知后觉地咦了一声,终于意识到这事儿不对呀,我范奋四十出头的人了,照理说我玩泥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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